Thursday, April 24, 2003

-- 仿彿自己的身體分裂成兩個﹐彼此追著跑。

每一次和他談話總讓人很失望。當他將自己很誠實地呈現在你面前。真實的他。我竟不敢相信這是我曾深愛過的人。 懷疑我曾愛過的是誰﹖ 因為不了解﹐所以我愛過的他﹐只是一個半假想出來的人物。。。攙雜著一部份我所了解的他, 和其余我拼湊上去的性格﹐這個人物很大一部份是空缺的﹐我乎略的。我也曾想過﹐這樣一個少了這麼多的人竟然可以被我愛著。如今﹐這人被他自己像jigsaw拼圖般拼上去後﹐我用雙手捂住嘴﹐驚恐地張大我的眼。於是瞬間殘留在我心中的一切變得一點也不重要了。

-- 死不是生的對立﹐而是它的一部份。

生在這頭死在那頭。而我是在這頭不在那頭。

有時給他的祝福或者只是普通的話語﹐都顯得很牽強﹐也許只是想草草結束交談。我不恨他因為愛的反義詞不是恨﹐只是不愛罷了。反過來想到痛的過程﹐往往比愛到不愛的過程長。無怪乎這是此時此刻我的想法﹐因為剛剛從愛走到不愛 , 但那痛的終點仿彿還是很遙遠。

記得去年這個時候﹐我在拼命作畫一張接一張瘋了一般。把每個人物的眼睛都畫滿了淚水﹐然後望著他們的眼睛自己哭試圖借口是因為陪他們一起傷心而哭的。很可悲的我。

Wednesday, April 23, 2003

发霉的阳光, 倾斜的钢笔尖。鼻梁上打了很重的阴影。 就像李敖评三毛一样,让人心情突然变得很坏。
没有人有权利去指责别人的不美丽和其美丽爱情的不妥, 更何况你是李敖。 你可以把一个普通的背赞美成那样, 为何无法包容一下没有修饰的外表?

Wednesday, April 09, 2003

每天还是想着一些奇怪的事, 想那些很远的人与事。
迪妮的信, 看了总让我觉得很难过, 我们长大后竟然与我们梦想的相差这么大。 倩的小铺,才开了两天,就有些丧气。
给爷爷寄了新年卡。 新年很忙, 除了功课外, 还有许多事。 桑德拉给我的摺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
空。很美的东西。

那一天, 猫咪跑到彩虹上下不下来了。。

Friday, November 15, 2002

喜欢在很安静的时候听很吵的音乐
喜欢嚼口香糖嚼到脸部抽筋
I need incredible strength to go thru my life.
我想逃避
但我不敢
妈妈会伤心,会生病, 会死亡。
我是个空心的娃娃。外边看来还像人,其实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不知道,生存,除了浪费,还有什么意义。

Saturday, October 12, 2002

看了两天的漫画,脑袋里乱乱的。
夏天没有的花,原来在北极。

Friday, October 11, 2002

不知道今天会去Dee Bee,见到了Danny, 5年不见,相貌依然。
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她就跟着音乐在我们面前扭动着,12点多了,在看报父母也没有要带她离去的意思。
朋友说,在Heineken中加一片Lime, 味道不变,只是酒精更快进入大脑,可是这点酒精又算什么 .

Monday, October 07, 2002

Solomon, don't cry. Look ! Can you see the sheep over there?
wait wait. Daniel you can't go outside..
Merroo 的风景很好,每天围着二三十个小孩,陪着他们看书打球,沾满橡皮泥的双手没来得及洗又要跟着他们跑出去找桔红色的树叶外加宝藏山的羊毛。双星记才有的美丽 男孩Ben 和 Matthew常常会在你盯着他们发呆的时候给你一个迷死人的微笑; 还有那永远在找妈妈的Hannah, 小光头Daniel, 抓伤我手的" 坏蛋"Jacob。。还有和我们一起打乒乓的Meredith, 索性爬上了桌子。

Saturday, September 28, 2002

昨晚又梦到了舅舅, 我穿梭在陌生的东京地铁中,乘反了方向。去了一个有做蛋饼给路人吃的老人那里。有很多中国人在那里, 很像悉尼。记得在Hakone月台的小饭馆中,居然遇到3个上海人,让在吃着野菜乌东的舅妈感到很不自在, 幸好店堂里的服务生看上去还像日本人~

Rayjoo在法国北部的Amiens已住了一段日子了,前日他拖着他的邻居,给他画了张肖像画。画家的笔很有力度,张狂地把老人的凄凉也带了出来。 我说画得真好,但我不敢多看了,尤其是深夜。
老人无子无女,脸上有很多皱纹。Ray 说他是一个很好的老人,只是很孤独。。

Thursday, September 26, 2002

凌晨五点后入睡,魔鬼就会来, 他很守约。 恐慌但又摇摇欲坠,无力挣扎或是说放弃挣扎,当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消耗殆尽时, 身体便往上飘,看下去我的床渐渐在黑暗中缩小, 我想我的近视不轻, 应该还不会太高太远,也从没想过摔下来时会不会痛, 好笑的是我唯一担心的是我的屋是不是太乱, 如果真的就着么走了, 到也洒脱, 预演过无数次的戏,正式开演时,也许也就因为不够紧张, 而忘掉点什么,我的确忘掉点什么东西, 记不清了。

Tuesday, September 10, 2002

今天好冷,八点的时候在Library门口见到一场大大的冰雹雨, 捡起来不一会儿就在指缝里融化了。

Friday, September 06, 2002

原本刚刚振作起来的精神, 被一封信打得支离破碎。 一个人要摧毁另一个人的心情居然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