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September 26, 2002

凌晨五点后入睡,魔鬼就会来, 他很守约。 恐慌但又摇摇欲坠,无力挣扎或是说放弃挣扎,当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消耗殆尽时, 身体便往上飘,看下去我的床渐渐在黑暗中缩小, 我想我的近视不轻, 应该还不会太高太远,也从没想过摔下来时会不会痛, 好笑的是我唯一担心的是我的屋是不是太乱, 如果真的就着么走了, 到也洒脱, 预演过无数次的戏,正式开演时,也许也就因为不够紧张, 而忘掉点什么,我的确忘掉点什么东西, 记不清了。

Tuesday, September 10, 2002

今天好冷,八点的时候在Library门口见到一场大大的冰雹雨, 捡起来不一会儿就在指缝里融化了。

Friday, September 06, 2002

原本刚刚振作起来的精神, 被一封信打得支离破碎。 一个人要摧毁另一个人的心情居然着简单!

Friday, August 23, 2002

很害怕改变,对一个陌生的环境感到恐惧,这种感觉在看地图时产生,好象要指引我去,苍凉地如同走在利物浦的街道上。

Wednesday, June 12, 2002

秋天是个童话, 叶子在变色。 在通过图书馆的路上踩到了银杏叶, 抬头看空旷的四周, 很高很高的几棵, 带着冬天的凌乱。 想到了远方摘银杏果的舅舅, 数好十粒, 放进微波炉; 从那里拿出来, 倒进一个小竹篮。 我坐在大大的木摇椅上, 悠闲地晃着。 很想念当时的时光。 也许潜已识中知道可能再也没空去那个家了, 所以从一开始就珍藏这回忆, 免得日后渐忘。

Wednesday, May 01, 2002

每个人都有一个光环, 从天上往下看, 就像一个个萤火虫,闪烁着, 有大有小, 有强有弱。
而你的,一定是湖蓝色的,比忧郁更伤心, 很远都可以看到。

Thursday, December 06, 2001

樱桃红得像凝固的血浆,让人晕眩。魔鬼的颜色带着毒,刺进心脏。
请你愿谅我,刚才说的话我又后悔了。

Sunday, December 02, 2001

如何看你也似樹蔭
如何叫你會有共振
靈魂化作法語日語
同樣也是靈魂
如何叫你最貼切合襯
如何叫你你會更興奮
連名帶姓會更接近你
還是更陌生
---林夕

才发现, 原来,人的心里,可以放得下两份思念,两份痛苦和快乐。
面具之下,安全还给你,自由还给我,盛装不为求偶,慌言才是嘉年华会中唯一的真实。在威尼斯迷路的人,找不到要说再见的出口。。good-bye good-bye
我知道你也来了,只是我全天戴着面具,你看得到我吗?

流星划过,天使是它的光环,将光环轻轻地绕在身上,冰凉得让人心痛。

Sunday, November 25, 2001

从沾满汗水的梦中醒来,幻想与现实给人错觉,美丽的飞蛾奋力扑向火海,为了追寻所爱的他。。。可是来到另一个世界的她伤心欲绝,孤寂的空间可有他的身影?
两个方方正正的标本盒幸福地并排列着,湿湿的,没有了生命。

我一翻身,从床上坐起,眯起眼看了一下钟上的时间,数了数,4个小时,对失眠的人来说已是奢侈得几乎接近浪费了。
And I know that was a dream.

Saturday, November 24, 2001

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一个地方。就像这个故事,没有期限,开始结尾都是顺手捏来的胡编乱造,但是它会成为一个归宿般目的地,在心灵某处像蛇一样蠕动。。
行李少得可怜,之所以称为行李,是因为我要把它带走。旅行最让人恐慌的是迷路,刹那间存在与不存在的感觉,会像周围的空气,稀薄地让人窒息。但是我没有带地图,预感中的城市应有我熟悉的路。

Friday, November 23, 2001

飞机票在手中,目的地不是我想去的地方。。该去哪里? 茫然地, 竟然无处可去。你知道吗,人觉得自己可悲往往是这个时候。
Aroma Jar 中的香气也早已发散光了,只有墙角某处还有些味道。。
当你从另一间屋子走进来,或许能闻到。。
我已闻不到了。。
写作不是我的爱好之一,偶尔记些日记,充实一下空虚的生活。
不只是哪里来奇想,打算写一本小说。。。也许大脑某一块被考试烧焦了。
将刚买的 lavender officinal燃起,不是很习惯它。。加上山崩地裂的头痛。。焦味似乎越来越浓, 飘进我透明的灵魂。。又慢慢飘出我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