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28, 2002

昨晚又梦到了舅舅, 我穿梭在陌生的东京地铁中,乘反了方向。去了一个有做蛋饼给路人吃的老人那里。有很多中国人在那里, 很像悉尼。记得在Hakone月台的小饭馆中,居然遇到3个上海人,让在吃着野菜乌东的舅妈感到很不自在, 幸好店堂里的服务生看上去还像日本人~

Rayjoo在法国北部的Amiens已住了一段日子了,前日他拖着他的邻居,给他画了张肖像画。画家的笔很有力度,张狂地把老人的凄凉也带了出来。 我说画得真好,但我不敢多看了,尤其是深夜。
老人无子无女,脸上有很多皱纹。Ray 说他是一个很好的老人,只是很孤独。。

Thursday, September 26, 2002

凌晨五点后入睡,魔鬼就会来, 他很守约。 恐慌但又摇摇欲坠,无力挣扎或是说放弃挣扎,当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消耗殆尽时, 身体便往上飘,看下去我的床渐渐在黑暗中缩小, 我想我的近视不轻, 应该还不会太高太远,也从没想过摔下来时会不会痛, 好笑的是我唯一担心的是我的屋是不是太乱, 如果真的就着么走了, 到也洒脱, 预演过无数次的戏,正式开演时,也许也就因为不够紧张, 而忘掉点什么,我的确忘掉点什么东西, 记不清了。

Tuesday, September 10, 2002

今天好冷,八点的时候在Library门口见到一场大大的冰雹雨, 捡起来不一会儿就在指缝里融化了。

Friday, September 06, 2002

原本刚刚振作起来的精神, 被一封信打得支离破碎。 一个人要摧毁另一个人的心情居然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