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06, 2001

樱桃红得像凝固的血浆,让人晕眩。魔鬼的颜色带着毒,刺进心脏。
请你愿谅我,刚才说的话我又后悔了。

Sunday, December 02, 2001

如何看你也似樹蔭
如何叫你會有共振
靈魂化作法語日語
同樣也是靈魂
如何叫你最貼切合襯
如何叫你你會更興奮
連名帶姓會更接近你
還是更陌生
---林夕

才发现, 原来,人的心里,可以放得下两份思念,两份痛苦和快乐。
面具之下,安全还给你,自由还给我,盛装不为求偶,慌言才是嘉年华会中唯一的真实。在威尼斯迷路的人,找不到要说再见的出口。。good-bye good-bye
我知道你也来了,只是我全天戴着面具,你看得到我吗?

流星划过,天使是它的光环,将光环轻轻地绕在身上,冰凉得让人心痛。

Sunday, November 25, 2001

从沾满汗水的梦中醒来,幻想与现实给人错觉,美丽的飞蛾奋力扑向火海,为了追寻所爱的他。。。可是来到另一个世界的她伤心欲绝,孤寂的空间可有他的身影?
两个方方正正的标本盒幸福地并排列着,湿湿的,没有了生命。

我一翻身,从床上坐起,眯起眼看了一下钟上的时间,数了数,4个小时,对失眠的人来说已是奢侈得几乎接近浪费了。
And I know that was a dream.

Saturday, November 24, 2001

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一个地方。就像这个故事,没有期限,开始结尾都是顺手捏来的胡编乱造,但是它会成为一个归宿般目的地,在心灵某处像蛇一样蠕动。。
行李少得可怜,之所以称为行李,是因为我要把它带走。旅行最让人恐慌的是迷路,刹那间存在与不存在的感觉,会像周围的空气,稀薄地让人窒息。但是我没有带地图,预感中的城市应有我熟悉的路。

Friday, November 23, 2001

飞机票在手中,目的地不是我想去的地方。。该去哪里? 茫然地, 竟然无处可去。你知道吗,人觉得自己可悲往往是这个时候。
Aroma Jar 中的香气也早已发散光了,只有墙角某处还有些味道。。
当你从另一间屋子走进来,或许能闻到。。
我已闻不到了。。
写作不是我的爱好之一,偶尔记些日记,充实一下空虚的生活。
不只是哪里来奇想,打算写一本小说。。。也许大脑某一块被考试烧焦了。
将刚买的 lavender officinal燃起,不是很习惯它。。加上山崩地裂的头痛。。焦味似乎越来越浓, 飘进我透明的灵魂。。又慢慢飘出我的躯壳。。